有时候刷到一些有趣台词和说话小技巧,還有自己的一些感悟。
小本本总结记下来:
“你怎么一点劳动人民的觉悟都没有?”
“我要是一个月拿100多块钱,我的觉悟比你还要高!”
发现一个事情,很多人吵架很喜欢给别人贴标签,受过高等教育一定要怎样吗?读了很多书一定要怎样吗?和道德绑架一样。
一个回怼小技巧:用男人的方式打败男人
比如有人对你说:“你一个女孩子,脾气那么大干什么?”
(可以先故意说一些话把对方激怒,然后说)“跟你开个玩笑,你一个男孩子,怎么心胸这么狭隘?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
不要掉入自证的陷阱,特别是这种无关瓜葛的联系;要转到让对方自证,并争取到更多的人和你站一起,给对方压力。
任天堂可以畀人一种独特的玩法,独特到虽然口碑很好却没有人模仿,这大概就是创新能力的体现,玩法是可以模仿的,但是创新是没法模仿的,这些年任天堂没有倒下,也就是这个原因。游戏必须是好玩的,老的玩法也是有很多好玩的,俄罗斯方块现在还有新作,车枪球那套东西几十年不变的,一样很多人玩。突突突,从魂斗罗开始就没有变,今天进化到超级3A大作,只要打得爽,很多人觉得画面进化就够了,原来是像素人物,现在变成CG级别的逼真度。但实质上游戏性并没有增加多少。技术的进化固然可以改进玩法,玩法的创新则不一定依赖于技术,任天堂的好多遊戲就是这种例子,用的最简单的2D画面。一个游戏的本质是追求好玩,玩了觉得好玩,你还会计较它的画面好不好看吗?就是那种你玩上手很快能够感觉得好玩的游戏。制作3A大作的游戏公司必然要做大制作,小制作也会有空间,只要有足够的创新,这也就是好多小製作能够大获成功的原因。
“誰說我不會用平底鍋?” 一鍋把正在施暴的男人人打暈的家庭婦女這麼說道。
“不要把金錢當做友誼,錢只能買來合作的關係。你需要頭腦,而我需要雙腳。騎士是需要用行動證明自己的價值的。” (陪着你走)
这正是何書桓思想内核中比较隐蔽的厭女情绪,因为他本质上是认同男性同盟的,依萍被鞭打他不是没看到,依萍在陆家被羞辱他不是没看到,但是陆振华稍微有一点悔意, 他都會優先站在父親的立場去指責依萍。
當依萍講出了母親受過的傷害,書桓卻說:“你不必為你媽媽打抱不平,那是上一代的事,你媽媽如果要和你爸爸吵架,她可以自己來,犯不着由你出面。”何書桓底層的父權邏輯是多麼霸道。他可以為和他毫不相干的陸振華打抱不平,深深咁共情。而當依萍心疼母親嗰陣,他卻說這是你媽媽自己的事,和你不相干。
編劇的功夫不到家,沒有天馬行空的想像力,所以只能用一些看似華麗卻空洞的詞藻來掩飾自己的不足囉。
律師主張,雖然被害人嘴裡有一個瓶子,但瓶子裡是空的,並無藥物,因此無法證明瓶子裡的藥物導致了受害人的死亡。律師還舉了喝水的例子,指出單純的動作不代表實際的行為。
香港法律的基礎係普通法。普通法的法治模式,是承認規則的客觀性。也就是大多數人不成文的做法。習慣、對錯、黑白。這是普通法法例的基礎。一個行為意義是這樣,不但是我的估計,是來自普通法嘅基礎。是大多數人的做法。被告將藥丸瓶塞入死者的口腔裏面,他的行為意義,就是逼死者吞服其中的藥物。這樣說,你頭先拿起杯子放到嘴邊,頭咪咪一昂,喉嚨就吞嚥動作,這整套行為邏輯係正常合理嘅情況之下,杯裏面一定有水或者係其他飲料。正常人先至會做出一個飲水嘅動作。有人會拿起一個空杯假裝飲水,因為他們在演戲,是一個演員。你你你頭先咁樣做的行為意義,是刻意製造一個好像合乎常理,但其實是異於常人理解的假象。是企圖推翻事實的真相,在你的立場處境,要否定我的推斷。這樣做其實可以話係好合理嘅。不過,我必須要強調,憑我普通法法例基礎,而做出嘅專業判斷,被告將一個裝有大量藥物嘅藥丸瓶塞到被害人嘅口逼佢吞下呢個絕對是接近事實嘅正確判斷。
这是我第一次谈恋爱,但这也是你第一次和我谈恋爱,我们都是第一次。
在辩题里,只敢聚焦在一个字开始聊,是一种多么绝望的感受。
自我牺牲嘅牺牲感系亲密关系之中系一件非常之危险嘅事情。